[梦游记]君如故,恍如昨日秋梦在
- wang
- 2023-12-13
- 生活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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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各位,好久不见,[梦游记]栏目好久没有更新了,并非没有做梦,而是很多东西因与现实之间狗链过多,涉及到不便之处,没有更新,但昨天这梦,接上回梦境组成了完整的故事链,希望能够完整记录下来,供君做谈笑故事,且往下看。
昏黄是整个镇子的基本色调,林家有个儿子,年20,长发清瘦,学业出众,长得也出众,在学校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女生眼里的爱慕对象,他有个长三岁的姐姐,在镇公所干会计,自是生了一副美人皮囊。那是不太平的年代,镇子上最大的姓氏唐家,占田霸地几乎将半个镇子吞入自己家,无论是城南的大市场,还是城东的林地,全在唐家名下。唐家长子长孙生的高大,性格内敛,年28,是镇上宪兵队的队长,190公分的身高有着强烈的压迫感,在镇上平事自有一套,他从不拿警棍打人,就能让人害怕的不得了。他上有一个本家堂哥在部队任职,这唐家堂哥年30,虽没他这堂弟高大,也有180公分,自十多岁就投军,是个狠辣的兵头子,在地方部队混的风生水起。
原本唐林两家毫无瓜葛,正因这林家姑娘被唐家堂哥看上后,当时镇上来了个散兵部队,其中的头子姓王,兵痞一个,看上去怎么也有三十好几了,外乡口音。这王兵痞也对这林家姑娘起了爱慕之心,并且三不五时地到镇公所讨要所谓保护一方的军饷,镇长原本念在都是王姓本家,给他打发点儿就成,自打他看上林姑娘后,就开始了一天三趟地往他办公室跑。
这天唐家堂哥刚巧休公假,听说镇上的戏院当天唱长坂坡,赵子龙七进七出那一折,他早早地把戏票就准备好了等接这林姑娘下班去听戏,顺便告个白。因是休假,唐家堂哥没穿军服,穿了个中山装,去了身上的一股子戾气,可原本5点下班的林家姑娘迟迟没有见到,本就压着性子的他终于按捺不住冲进了镇公所。之前王兵痞就告诉过镇长,帮他给林家姑娘做媒,这林姑娘硬是不答应,两人正在僵持的时候,唐家堂哥从背后“王三儿,嘛呢!”上去一脚踹的王三一个趔趄,林姑娘往旁边躲了躲,两个人登时打作一团,要说这林姑娘,性子也挺冷,就站在旁边看,其他人上去试图把人拉开的空档,她一个侧身就出了镇公所的大门,牵了自行车就等在一旁。没多久,唐家堂哥甩着手从镇公所出来,一把拉过自己的自行车给林姑娘递了个眼神,两人并排骑车往戏院去。
这王三吃了瘪,又不敢得罪唐家人,带着他那些兵痞赌堵去了林家门口。林家是药铺,晚上伙计要上门板,一把被王三挡住了,说镇公所正式承认了他们的部队,为保护一方平安,他们要看看店里是不是有可疑的人,伙计执拗不过,叫来了林家药铺的掌柜,林大夫作揖,请王三他们进了药铺。药铺是镇上不多的跨院儿结构的房子,也是老家儿留下来的,堂前是到人肩膀的高柜台,左边是林大夫会诊写方子的诊台。林大夫落座,示意王三在对面坐下,作为第三视角的我突然感觉耳朵里像灌了水,不知他俩说了什么,只见王三站起身掀了桌子,一脚踹中了林大夫的胸口,许是摔倒撞到了头,林大夫应声倒地昏了过去。伙计上前见状也和王三扭打在一起,怎奈王三的那帮人直接架住他,任由王三打他。接着我的视野变得混沌不堪,整个空间变得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暗。
不知是怎样的转场,我到镇公所找我爸爸,他也是干会计的,不过好像比林姑娘职位高,出差去乡里好几天没回家了,妈妈让我问一句要不要回家吃饭。从小就跟我爸出入他们单位,大多数人都认得,这个林姐姐我也见过几回。他们办公室在二楼左拐第二间,平时门都是掩上的,这天门打开着,本就不大的房间,2、3个人都安静地颓坐在位置上猛抽烟,我爸坐靠窗的位置,背对着我,我猛一拍他肩膀,他吓了一哆嗦,看见是我才放松下来。他没有刮胡子,络腮胡长长了不少,他说,“贝贝,回家叫上你妈,还有你弟弟,收拾好行李,带你们回河口,跟你爷爷说,不要带太多东西,你奶奶去你太姥姥家了,给你舅拍电报,让她多住一段儿时间。”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已经旧的不能再旧的红布袋儿,沉甸甸的,我想打开看,他抓住了我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另外两个叔叔转过身对着我爸说:“卓哥,你这是干啥,准备跑路了?多大点儿事儿,你紧张成这样。”我爸抓过手边的皮本儿,打了他的头,压低声音说“劝你俩也收拾一下出差,话那么多,平时怪聪明,这会儿傻了?”说着他推着我出办公室,正巧撞上镇长向这边儿走过来,我瞬身往反方向的楼梯走去,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镇长看我的眼神有些吓人,不敢多看,抱着那个布包儿就往家跑。
路上看到些异样,刚跑到老街口,距离家还有两三百米的地方我就被逃窜的人群吓住了,之间打东街巷子口里外里有穿军装的,有穿警服的,有端枪的,还有拿大刀的。为首的是唐家的两个堂兄弟,后面四散打人的是他们宪兵队和部队的人,前面仓皇逃窜的是王三的那帮子人,我吓的待在原地忘记了动,再反应过来我被一个身材修长高大的长发男生推到了路边,他一脸杀气,仔细看了是林家那儿子,他手里拿着的那把刀全是血,他身上和脸上也有血渍,他低头瞅了瞅我,我吓得往墙角缩了缩。等人群过去,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家,那是我们家老院子,门冲南,屋檐下是我那只蓝绿色鹦鹉,嘴里喳喳说着不清楚的“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我冲进堂屋,家里楼上楼下里里外外都没人。我拉出上学时用的箱子,胡乱塞了点儿衣服,把爸爸给的那个布袋藏在最底下的拉链层里。还没收拾好就听见楼下砸大门的声音,我不敢做声,爬到了平房上,看见是妈妈牵着还只有十岁模样的弟弟,我慌忙跑下楼,开门让他们进来。当我们躲进家里地下道准备从后院儿河边离开时,听到了堂屋有人闯进家里东翻西找的声音,我透过烂掉的石板缝,看到了那已经被血染透了的衬衣、滴血的发尾,还有攥的紧紧的拳头和那氤着血的刀。我自己捂住嘴巴,手抓住爸爸的黄色木行李箱,一点点退进地道,妈妈一手捂住弟弟的嘴,在我身后往地道深处走。
也许梦就是梦,突然眼前一黑,我站在了西街的大街上,一个人,转身找不到爸爸、妈妈还有弟弟,箱子还在手里,满目疮痍,大街早就狼烟四起,几乎跑的没剩多少人。但脑子告诉我,林姑娘撞见王三拿刀把林大夫割了喉,林家儿子刚巧从部队上休假后半夜到家,林家药铺门大敞着,小镇子那会儿还没有太多电灯,只有他们家昏黄的小路灯还亮着,他是看到王三的其中一个伙计从自己家出来,紧了紧腰带,还揣了揣怀,到家才看到倒在前堂已死的父亲和伙计,跑进后院看到趴在水池边儿奄奄一息的姐姐,姐姐半张脸已肿的没了人样,他近乎疯狂地跑到门外寻那无赖,可哪还有人影子。家里本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儿,他从父亲的书房拿了那把他刚当兵那个月缴来的精致蒙刀,骑车返回了部队大营,没找到唐家大哥被人告知是约了自己姐姐在镇上看戏,又骑车跑去了唐家。唐家那宪兵队的儿子不太喜欢林家的做派,觉得小家子气,见他往自己家里冲,就仗着身高逼着他出了家门“林月,别太过分,这是我家,你来干什么?!”他低头看到了林月手里的刀,“哟,我可不记得我跟林大夫有什么过节,怎么,你还想造反啊!?”说着就拎起了对方的衣领子,本就差着差不多10公分,林月被压的涨红了脸。两个人见势就要打起来,那唐家堂哥从外面急冲冲回来了,挡在了他俩中间。“阿月,跟我回部队,我一定要了王三儿的命!”他怒目赤红,“还有你!唐阿肆!叫你的人!现在就把王三儿那一帮子人全部找出来!一个都别放过,我要亲手一个个宰了!还要镇公所那帮子畜生,一个都别放走!镇长都得给我陪葬!”唐阿肆看着这个近乎疯了的堂哥,还要那牙快咬碎了的林月,才反应过来,林家药铺一定出事儿了,原本以为堂哥迟迟未归是和林姑娘约会忘了时间。
唐家堂哥名叫唐仲魁,打小儿都叫他豆角儿,因为太瘦,这小子从小不合群,而且看人阴冷。父亲去世的早,被二叔家养着,二叔家就一个儿子唐季礼,为啥没有其他兄弟豆角儿还是叫这个弟弟唐阿肆呢,原来他们俩中间隔着两个姊妹,都是姑娘,是唐二叔的亲生女儿,大的长到12岁得病没了,二姑娘被送出去留洋了,战争开始唐二叔就带着老婆去南洋奔了女儿去了,留下这哥俩儿守着这份家业。唐二叔出了名的谨小慎微,不然也不能把家业扩大的这么厉害,除了唐家祖上拔份,他真是在镇子上落得好人缘儿。
这边唐仲魁带着林月蹬着自行车在黑夜里穿行,往军营赶,那边唐阿肆后半夜开始挨家挨户地找王三。为啥说兵痞呢,这几个孙子知道闯了祸,根本就没回那个他们在城西占了的院子,而是一路往西边的小山包上去了,躲了一夜。唐阿肆因为不知道具体发生的事情,也只是挨家挨户问,夜里都没发出多大动静,当天一亮,唐仲魁带着部队的人回到镇上,他又亲自去了林家药铺看到的惨状,才知道这次事情没办法压得下来。豆角儿都三十了还没成婚,就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好容易遇到林姑娘这样的,还落了这个下场,那林月自是不用说,家人一下子全没了,他那可怕的眼神也连自己都汗毛倒树,这次于公于私他都得跟着他俩。
他们是在镇上的赌坊抓到了王三队里的一个地痞,他也是趁着王三没留意偷跑回来,王三去林家药铺那天晚上他压根儿就没去,赌瘾犯了没钱被人揍了一顿赶出了赌坊。遇到往西山跑的王三,也跟着一起走的,可他转念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又偷跑回来接着赌,玩儿的庆幸的时候被唐阿肆的人拎着脖子扔到了大街上,林月直接用膝盖抵住这个人,问他王三在哪里,这小子看着刀害怕,说他们应该也下山了,说了几个地方,林月眼睛都没眨直接宰了这个人,骨相清瘦的他,满脸戾气。王三真被这地痞说中了,他后半夜自觉少了个人,看镇上也没啥大动静,又怕走露了风声,想着还不如就躲回镇上,让豆角儿他们扑个空,索性带着人偷摸回镇上的大杂院儿收拾东西,想着再等天黑摸黑跑路。没想到唐林两家的人那么快就把他们搜出来了,从东街一路追杀。
卓会计家的女儿唐阿肆记得,十几岁的小姑娘,生了个圆乎脸儿,小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能豆子,会说爱笑,刚刚林月推倒的就是她,可他哪有功夫去关心这些人。大哥和林月看样子是一个都不会放过了,镇公所的人整天一起共事,他也基本都认识,那些人也都是镇上的老家儿,拿着微薄的薪水糊口,包括那镇长,也因为唐家一方势力,自觉谨慎,可这么一闹看来也阻止不了这次的冲突了。林月早就失去了理性,抓到有些许瓜葛的人就捅,自己的大哥举枪就射中了王三的腿,他自己则拿着鞭子和警棍下手。手下的人去搜镇公所工作人员的家,趁机会抢一把,确认没东西没人的直接放火烧,那个年月就这样。卓会计得罪了谁呢,他不过就是和镇长走的近,对镇公所开销还有一些债务上的工作追的紧而已,他也不喜欢王三,在他的道义里,镇长不应该去让自己作林家这个媒,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要保护自己的家。
回过神来,我看不到家里人,一个人在大街上哭喊,忘记了逃跑。我只看到了林月和唐仲魁往我走来,镇子早就没了原来的样子,只是昏黄里夹杂了血腥的褐红色,我想起来逃跑时,唐仲魁在我身后开了枪,我感觉到左肩胛骨一阵闷痛,往前扑倒在了地上,能感觉到大片湿热的血腥在我鼻腔和胸口窜起来,眼前变得模糊,眼泪也流下来,身体就是动不了,当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猛地腿抽搐了一下,我从这真实的梦里醒了过来,翻看手机是早晨6点43分,周日,工作记录提醒当天要加班,晚上爸妈还要回家吃饭,要打扫卫生。
以为这梦也就过去了,不过是因为自己心里有了对一些事物的期待,日有所思罢了。日子还是照常过,朝九晚五,偶尔加班,自己关注的人的动态,看到有更新就行,一直都是旁观者的心态,没想到这梦居然还有后续。
上个礼拜三晚上,本来没啥事情了吧,想着把原创的手办草图搞一搞,睡觉时已经又过了零点,以往这个时候会看直播,但当天就觉得头疼,累,跟过去每个月不一样,灯没关,也没盖毛毯和被子,没多久犯困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白天还说要睡床,缺乏安全感的我那几天也就沙发上睡得香。
起初没梦到什么,能感觉到自己是逃亡了很多年的人,没亲友,也没朋友。看周围的环境是我在海大住的单身公寓附近,我从外面回家,楼下静悄悄的一片,根据我在海大生活的经验,没了灯这个时间应该是凌晨的3-4点。我低头在包里翻腾着钥匙,走到海悦国际东侧大门的时候,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我心里一紧回头看了看没看到任何人,继续往院子里走。海悦国际只有三栋楼,我住最西边的一侧,这天是从国贸回来,所以走了西门。我刚刷开门禁走到电梯口,一个修长的手挡住了电梯,带着口罩和帽子,只能闻到一股茉莉大方的茶叶味儿,我感觉到有些危险,下意识往右边躲了躲,可他就挤着我站在了旁边,我往后撤了一步,又往左挪了半步,按了顶楼的电梯按钮,他没按。接下来电梯像是火箭一样往上走,周围的墙壁变成了玻璃的,透过玻璃外面是黄昏的云海还有阳光,暖色调很舒服,这公寓楼也变成了商住两用的,顶楼在300多层,随着电梯的上升,旁边的人摘了帽子,散下了瀑布长发,他转头看我,一双赤瞳凌冽,没摘口罩我都知道他是林月,“你跑不掉的,都是因为你们,我才有了这下场,你也一样。”我想跟他说话,可我发不出声音,电梯里我只能感觉我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和电梯急速上升的钢筋的摩擦声,以及电梯厢上升时四个角助推器的声音。我慢慢蹲下身子,“叮”一声电梯门打开,我冲出去,林月并没有追出来,我从地上滚了几圈,看穹顶是玻璃和钢管结构的穹顶,和苏州中心的一楼大厅有点儿像,鹅蛋一样的椭圆地板拼图,我背着小包往前跑,周围的人都看我,我迅速找到了另一侧的电梯,电梯里只有我自己,我按下了一楼的按钮,我告诉自己别怕,我只要回到地面就行了。很快电梯外的一切像刚刚的倒序,不同的是没有林月,周围开始变成了黑夜,墙壁回归,“叮”电梯门打开,又回到了海悦国际的一楼。我冲出大厅往大马路上跑,晨光熹微,我想去解放西,我觉得那里有早市,人多,他不熟悉海口,不会找得到我,况且,我什么都没做,那么多年过去了,找我干嘛呢。我刷了学生证从学校北门,穿过音乐厅,到了泳池那条路往东走,直奔三西路,从教职工宿舍的小门出去,三西路上灯火通明,对面那家热炒大排档的老板娘跟我打招呼,她在收摊了。我上了停在路边的那辆铃木,拿车钥匙的手都开始发抖。
车子顺利启动,总感觉用第三视角看自己,只有自己是有光的,一路沿着人民西路到二西路,再走人民大道,过人民桥右转往爱力大厦开,到达骑楼老街附近,天已经更亮了,我手里拿着滑盖的大屏手机,慌乱地在翻找着什么。路过那家常去的老爸茶,跟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就往水巷口的方向跑,其中穿过背街小巷时,眼瞅着和猫仔之前去吃的茶餐厅的招牌就在眼前了,感觉有人从背后用尖锐的东西刺住了我的左肩膀,感觉酸痒的刺痛感穿透了左肩。我回头看,什么都没看到,身体也没有异常,但身体不管怎么挪都很吃力。我似乎能感觉到林月的方位,我用嘴开始啃自己的左肩,一股暖流蔓延了肩膀,顺着我的手臂流淌到手掌,我自己用獠牙咬破了自己,周围一切暗下来,我能感觉到自己慢慢失温,当视线开始模糊,我冲着蹲下身检查我死了没有的林月,将流血的手臂抬到他眼前,“真晦气!”原本呲着獠牙想要咬住我手腕的他,猛地一甩,嫌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我,“同伴互食,我可是会死的,不过你快死了,咱们两清了”说罢他往前走了走,我被拉入第三视角,只看得到地上装死的我,和往前离去的他。寒冷蔓延我的全身,我感觉到的是无比的安心,甚至庆幸我躲过了这一劫。随着寒意上涌,我蜷缩了一下身体,眼睛被灯光刺的流眼泪,我摸了摸自己,原来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左肩膀被头发缠住,半个身体都发麻。计算器闹铃大响,吓得我一激灵,看了看手机凌晨3点40,我把毛毯披上了身,慢吞吞关了客厅的灯,爬上卧室的床继续睡,谁知躺下后又是辗转睡不着,直到5点多才勉强入睡。
后来去查周公解梦,说这是预示着我会发财,或者我梦到的认识的这个人有好运,希望如此,不过真不想再梦到被熟悉的人追杀的戏码了,因为我太难对一个人产生信赖感,上一个梦到连续追杀我的人,正因为生活里如此信任,后来遭遇了友情的背叛。我对他人的欣赏和赞誉并不图什么,那些一直问我坚持的目的,真的是看到了筑梦的人在追梦路上的艰辛和付出的努力,我生而平凡,不长的一生实在不堪一提,但我想为这样的人使把子力气,我只是想参与一下,明知无回应,也想添把柴,仅此而已。
望自己、望他人,都能有个好前程,都能有个好未来。
以上就是本期的梦游记啦,我是N!CK-Z,一个生长在路边夹缝里的野草,但与你相遇,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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